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:“你又没有用过,怎么知道这里是坏的?”
苏简安慢慢的没有办法再挣扎,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,耳边只有他和她交融在一起的呼吸,温热的熨帖在彼此的肌肤上。
两个人就好像是约好了一样,谁都不看结婚证一眼,陆薄言直接扔进了外套的口袋里,苏简安随手放进了包包。
苏简安蒙圈了:“哎?”
苏简安的心跳几乎要从喉咙中破喉而出。
而且,他发现这种满足感还不错。
这样一来,她整个人像一只小宠物一样窝在他身边,唇角噙着一抹满足,闭着眼睛的模样乖巧极了。
苏简安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
苏简安向来抗拒陌生人的碰触,偏头躲过,然后攥住男人的手,一扭,男人的手掌翻转过来,痛得哀嚎大叫。
他心头的烦躁慢慢消散:“如果看见我了,那天你会怎么样?”
“洗手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捧着果汁靠着沙发,远远地看着洛小夕。
“过来。”陆薄言命令,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。
“姐夫,麻烦你扶我一下。我的脚前阵子扭伤了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得太急,现在好痛。”
是公司的副经理,正从门口进来,脸上还挂着惊愕,他无暇想太多就问:“有零钱吗?”江少恺进来后也意外了一下,他把手术刀递给苏简安,苏简安熟练的剖开死者的胸腔,皱了皱眉:“她有多年的吸毒史,死前应该吸入了大量的高纯度海luo因。”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只是……他怎么会有这么冲动的想法?
“我洗澡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,“好了。”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,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:“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她听见过很多人说,我不后悔爱过他,如果重来一次,我还是会选择和他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。
很巧,他远远就看见了路口那边的苏简安,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,乌黑的长发扎得很随意,甚至显得有些凌乱蓬松,枝桠把晨光切割成一缕一缕的条状,温柔地投在她的脸上,却把她侧脸照得绝美。直到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。
“想跑?”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今年也许会醉。”